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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绿萼糊涂了,这和萧持有什么关系?
见翁绿萼还没反应过来,萧皎叹了口气,这两人难不成是光做,不开窍?
她轻轻推了推女儿:“去,你先上马车等着我们。我和你小舅母说几句话。”
阿娘这些时日都怪怪的,好不容易见她恢复过来,徐愫真的心情很好,当即也没多想,对着翁绿萼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自个儿蹦蹦哒哒地上了马车。
萧皎恨铁不成钢地嗔了翁绿萼一眼,慢悠悠道:“我昨日,去了庄子上一趟。”
去庄子上?见那个绝色小马奴?
不等她问,萧皎又道:“从前是我着相了,这人哪,底线越低,才越爽。年轻些的男人,这腰,臀,的确不一般。”
翁绿萼虽还未经人事,但听得萧皎这样说,脸已经红了,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阿姐又去找那绝色小马奴稀里糊涂为色所迷了!
萧皎同情地看向她:“可惜,奉谦年纪大了些。让我们绿萼吃亏了。”
翁绿萼很想捂住耳朵:“……阿姐,我们快走吧!”
望着她带了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萧皎嘀咕道:“脸皮怎么还这么薄?难不成,奉谦真的不行?”
萧持行不行这件事,暂时没有定论。
花神诞祭,不拘是成了婚或是未婚的女郎,皆都依循自己出生月份对应的花神来选择相应的主题,譬如翁绿萼是冬月出生,她今日穿的便是一身碧纱绣梅花衫子配郁金长裙,黄与绿交相典雅,衬得她一身冰肌玉骨,雪肤花貌,极惹人瞩目。
只不过哪怕有人想动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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