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抽出腰间佩剑,冷光一闪,那张可怜的黄花梨黑漆桌便被劈成了两半,木屑飞溅,在徐中岳青紫交加的脸上划过一道血痕。
他艰难地发出一点嗬嗬声,萧持实在是……欺人太甚!
但他才抬起头,白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郎君!”
苏青华捧着肚子凑了过去,哭得楚楚可怜,活像是灵堂上凄苦无助的小寡妇。
萧皎看到他们就烦,话都不想和他们多说一句,摆了摆手,让守在门外的郭管事找两个力气大些的仆妇把他们抬走。
走出偏厅,初夏的日光落在肩头、裙袂,萧皎深深呼了一口气,转向萧持:“奉谦……”
她的话被萧持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你还要握多久?”
嗯?
翁绿萼红着脸瞪他。
萧皎从善如流地放开翁绿萼的手:“满意了?”她迟疑了一会儿,又道,“开宗祠,给孩子们改姓的事儿,还是再缓缓吧。阿娘和族里的其他长辈都古板惯了,你难得归家,少给你惹些麻烦。”
萧皎难得这样平心静气地和弟弟说话,但很显然,萧持并不买账。
他嗤了一声,满是桀骜:“我要做的事儿,有谁能拦得住我?”说完,他就不耐烦地拉过翁绿萼的手,把她香香软软的手握在掌心,他不动声色地翘了翘唇角,又不耐烦道,“走得那么慢,席上没人待客怎么办?”
还是得他牵着才行。
看着翁绿萼被萧持牵着手,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又回头来看她,萧持脸上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对着她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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