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身上、嘴里都那么甜,她平日里是不是常常偷吃甜食?
他才牙疼呢!
翁绿萼不揉脸了,硬邦邦地回答道:“我一切都好,劳君侯挂心。”
又唤他君侯。
他哪儿惹她了?
方才是真心发问的萧持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脸一沉,停下脚步,捏起她的下巴,颇有实践精神地问她:“张嘴,我看看。”
在他面前张嘴?
不知怎得,翁绿萼想起今日白天时徐中岳被塞了一嘴茶盏盖子的样子,抖了抖,很是抗拒。
她不要那样,好丑!
见翁绿萼想摇头,泛着盈盈水泽的眼里浮现出他熟悉的,会惹得他浑身发热的,湿漉漉的撒娇眼神,萧候喉结微动,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禁锢着她下巴的那只大手忽然松了,翁绿萼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我,我去看看水好没有。”
此时,屋外正好传来杏香她们道已经备好水,女君可以先去沐浴了的话。
翁绿萼眼一闭。
天要亡她。
萧持嗤笑一声:“去啊,怎么不去了?”
翁绿萼转过身,装死。
他从背后拥住她,沉入她细长香腻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来自她肌理之中浮着的幽幽香气,声音微哑:“今天,可以了?”
前日他从军衙回来时,她已经睡熟了。萧持看着她恬静的睡眼,心里发痒,扑上去自个儿偷香了好一阵,惹得在睡梦里的美人不堪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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