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日里,他忙着与隋光远等人操练新兵、排兵布阵,又要盯着武器、马匹运输与迭代的进度,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两个人用。但他还是熬了几个大夜,将紧急的事情处理完后,归心似箭地翻身上马,去见她。
几欲灭顶的酣畅之感过后,他原先的倦意却意外地一扫而空,他看着臂弯里乌发如云,面容酡红的小妇人,慢慢地,有一股满满的宁静感充盈过心间。
这是一种堪称新奇的感受。
闭眼、梦里都是一片血色的人,居然能体会到岁月静好的滋味。
萧持脸上的神情有些微妙,看着那张娇憨睡颜,他低下头去,重重亲在她还泛着靡丽红晕的面颊上。
翁绿萼在睡梦中眉头一皱,但她实在是太困了,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但迷迷糊糊间,她直觉地猜想道——
一定是野蜂子又在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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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翁绿萼醒来时,还没有动作,就感觉到浑身又软又乏,连支撑着她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杏香进屋来,听着床榻那边似有动静,隔着屏风问她:“女君,可是要起身吗?”
翁绿萼顾不得羞赧,嗯了一声。
杏香已经学会了目不斜视,但她
看见女君玉瓷一般的身子上遍布着的绯色痕迹,面颊微红,情不自禁道:“女君,婢总有一种预感。婢做的那些小兜衣,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翁绿萼连反驳她的力气都没了,只呵呵想着,她们之前精心做的那些配色与款式极为大胆的兜衣都被她强行镇压在衣柜底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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