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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绿萼心一跳,看着他醉中瞧着也十分严肃的神色,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醉了的人,才会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没醉。
她点了点头:“夫君直说便是。”
他的体温似乎也随着醉意而上升了些,他的手指摩挲过她眉眼、嘴唇,所过之处,无不掀起一阵令人骨酥战栗的热浪。
萧持仿佛犹豫着,迟迟没有说话。
翁绿萼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的,有些疑惑:“夫君?”
怎么不干脆醉晕过去?
翁绿萼悄悄叹了一口气。
“我想问你。”萧持醉得来说话时听起来有些颠三倒四,呼出的气息里也带着令人醺然欲醉的热意,“你生病,为何不主动与我说?”
翁绿萼一怔,没想到他憋了半天,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被那双含着醉意水光的眼直勾勾地盯着,翁绿萼垂下眼,避开了与他眼神对视,“夫君在外征战平乱,已经很是辛苦。我喝了几碗汤药下去,也就没那么难受了,何必说出来惹得你白白担忧。
不,不是这样的。
“你还在生我的气。”
静默片刻后,萧持忽然出声。
语气很是笃定。
这人喝醉之后,可真是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