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亲弟的行为一样,都是对亲情的亵渎与背叛。
所以他才不能容忍,不能理解她仍牵挂父兄的行为。
萧皎连着赶了几日的车,刚刚又说了那么多牵引她往日回忆的话,不由得心身疲惫,她抽回手,拍了拍翁绿萼的胳膊:“睡吧。”
翁绿萼轻声应了句好。
枕侧很快传来萧皎平稳的呼吸声,翁绿萼看着八宝攒心的帐顶,却是难以入眠。
不知道萧持现在如何了。
裘沣与高展联手举兵二十万伐他,翁绿萼不懂得用兵打仗之道,却也知道,那会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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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绿萼猜想的没错,这场被后世称为定焱之战的战役,打得极其艰难、漫长。
萧持给到她的回信渐渐变少,就算回了,上边儿的字迹也是飞洒潦草,信纸上也隐隐传来战场独有的硝烟之气。
翁绿萼很担心他,但她不能表现出来,不然杏香她们心里愈发不安,焦虑外漏,日子更是难熬。
眼看着庭院里那颗新植过来的桂花树已经挂上了金红的小花,整个宅子都弥漫着桂花清甜悠长的香气,杏香给翁绿萼递上一杯清茶,笑着说:“不知不觉,咱们也在这院子里住了三个月了。”
翁绿萼接过茶盏,轻轻嗯了一声。
萧皎带着人出门狩猎去了,徐愫真在房间里跟着绣娘学翻针绣法,说要用一副最满意的绣品送给小舅母做生辰礼物。
她的生辰快到了,不知道萧持能不能赶回来。
看着女君略显寂寥的背影,杏香今日不知是第几回在心里默念,求观音大士显灵,快让君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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