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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持默默念了几遍这个字,见她低垂着眼,似乎是因为想起了早逝的母亲而心情低落,暗恼自己多嘴惹她伤心,忙道:“这个名字好。姁姁,喜悦自得,如今你嫁了我,可不就是日日欢悦,岁岁安乐?”
翁绿萼被他的厚脸皮给惊到了。
“……我还是去给你泡一盏山楂茶吧。夫君稍等一等。”翁绿萼疑心是方才一碟红枣糕下去,这人撑得开始说胡话了。
不说旁的,他那张刻薄的嘴也时常惹她生气,哪儿来的日日欢悦?
看着那道婀娜背影,萧持颇为舒畅。
就这么担心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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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秋日多雨,才用过晚膳不久,外边儿又淅淅沥沥地响起了雨声。
萧持去书房处理了几封要紧的文书,回来时见她坐在梳妆台前。
八宝景和合窗开着,萧持随意望去一眼,雨打芭蕉,青翠欲滴,看着是有几分喜人。
翁绿萼感到肩上微微一沉,知道是他来了,懒洋洋地没动,身子略微往后靠了靠,把他当成了靠背。
那双执过长刀、举过帅旗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披散下来,乌黑光滑的长发。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她在赏雨景。
他在看她。
这样的时刻静谧而难得,在如珠坠玉盘的雨落声中,翁绿萼不由得生出些昏昏欲睡的困乏之感。
萧持没说话,也没问她,将她抱起往床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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