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那日他说不急着要孩子的话,让她伤心了?不是都说女人的话得反着听,她当时笑着附和他,有可能只是不想反驳他,选择了自个儿默默承受。
听着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萧持难得失眠。
第二日萧持依旧精神奕奕地出了中衡院,翁绿萼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想着改日得给他煲些下火的汤。
这人一大早看起来就燥得慌,昨夜梦见打仗了?
翁绿萼在嘀咕什么,萧持自然不知道。
自从有一次偶然听到翁绿萼说他在内宅里骑马像是天降旱雷,吓得她心咚咚跳之后,萧持就改了习惯,不在府里骑马了。
他跨过朱红门槛,下阶往在不远处等得直甩尾巴的挟翼走去。
身形峻拔,神情冷淡,周身气势极盛,令人不敢直视。
在门口瑞兽石像旁等了半晌的瑞叔连忙上前:“君侯留步——”
萧持动作一顿,睨向来人:“你是?”
瑞叔连忙自我介绍了一番,恭敬道:“小人是雄州翁府的管事,我家主君记得今年九月廿四是女君十七岁的生辰,派小人携礼前来平州,为女君祝贺芳诞之喜。只是路上耽搁了,还是没能赶上,小人惭愧,只得将主君和大公子备下的礼物交给女君,再回去请罪。”
她娘家人送来的礼物?
萧持淡淡往瑞叔身后望了眼,有两个年轻侍卫守在一辆马车旁,见他望过去,忙颔首行礼。
马车外表灰扑扑的,想来里边儿也不会藏着什么贵重之物。再者,哪怕再贵重,也不能及他送她的那场湖上焰火。
罢了,只要能让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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