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元绛珠的目光落向翁绿萼用两只手才能托起的那块沉甸甸的玉玺上面,眼神中飞快闪过一分晦涩,但她很快又恭敬道:“就是向君侯献宝!”
献宝?
这个宝贝有些过于沉重了。无论是它自身的分量,还是它代表的意义,都非寻常之物可以比拟。
翁绿萼颔首,又道:“你是以何身份向君侯献宝?既是献,想来此物先前必然属于过你,或是你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