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脑袋!”
“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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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走的?”完全没听进去他们话的阿福愣愣地问,刚刚跪在地上时,他没感觉到任何人经过他。
一丝风吹得叁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窗户半开,可这是二楼。
那场名为讨伐的山火烧起来前,天祀院位于国境最北的那座山上。绿色只绵延在南坡,再往北,就是黄沙滚滚的边关。
时值盛夏,年轻的将军虽正上着山,但手一直放在刀柄上,目光也紧紧看着高处那座简陋的庭院。
京中曾有传闻。天祀院的司祭已存世千年,不老不死,鸟身人首,面容可怖。驻守北界的将军曾以为天祀院和司祭都只是传说,不想回京述职前接到密诏,帝王令他绕路数十里,替自己去天祀院取一样东西。
树丛里传来一声响动,饮血沙场的经历令将军时常精神紧绷,下意识就飞刀砍去。
“莫要伤他!”
一抹赤色从银光旁闪过,待他定神去看时,才发觉那是一只一人高的赤色大狐。将军正欲再动手,忽然听见如雪化溪泉般温和淡漠的声音。他不由得看向刚刚出声的人,看到祂的面容时,神情微愣。
身形不高,体格也单薄,应该是位女子。长长的银发衬得她肌肤如雪,更显她气质脱尘、面容绝色,不似世间人。
“将军受人皇之命来此,狐狸,不可伤他。”
将军这才明白那句“莫要伤他”是说给这狐狸听的。而这狐狸似真有几分人性,瞥了银发女子一眼,转了个身,身形迅速消失在了山林里。将军从它那明显不只一条的尾巴上收回目光,强定心神,对着眼前的人行礼:“见过司祭。在下镇北军将军,奉圣上之命,来取一物。”
“我皆已准备妥当。夜露深重,将军不妨明日动身。”
“兵家身有煞气,在下亦不通事鬼神之事,只恐冲撞司祭。”
“榆木。”此时另外一个白衣少年从司祭身后走出,见将军手又握上刀柄,温润的脸上有些不耐,“司祭自有司祭的道理。”
司祭脸上露出些浅笑:“我知将军性情良善,将军亦无需拘于礼法。”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翌日晨光熹微,戒备心重、一夜未眠的将军就辞别,将昨日见过的那少年交付的锦盒细细包好系于胸前,骑着自己系在山下的马,朝京城的方向赶去。
司祭于院前目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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