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画室闹,让赔钱道歉,画室老板不算太坏,只让夏李道歉,没让她赔钱。
那段时间夏李的情绪很差,脾气甚至有些偏执,她坚决拒绝道歉,选择辞职走人。
回到出租屋以后,她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一发不可收拾,手里的画具哗啦啦都倒在地上,她像个没妈的孩子张大嘴站在屋里大哭起来。哭累了便去床底下拿出存的酒,起开盖子喝个酩酊大醉。
那半年她经常靠酒精麻痹神经,从而获得短暂的睡眠。
辞职的那一夜,她喝空了很多瓶子,拿起手机疯狂给父母打电话,想知道他们在哪儿,是不是还记得有她这个女儿。但是拨出去的号码,最终没有一个接听。
她绝望的一边哭一边翻找通讯录,几乎把每一个号都播了个遍,一个一个的问人家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接电话的人有的会敷衍着关心她几句,有的直接骂一句神经病,然后果断挂电话。
她抱着电话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坐起身捶打着自己睡麻了手臂,还以为是房东过来催交房租了。
直到打开门以后,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是她已经分手了的初恋男友。夏李愣了一下,因为站在面前的人还是那个人,可身上的气质完全陌生了,一身的浅灰色的高定西装,黑色皮鞋和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一样反着亮光。清秀疏冷的五官,难掩疲倦之态。象征他身份的昂贵衣着,像是禁锢他的牢笼。
“我,我来看看你。昨晚上,我听你的情绪不太好”。男人吞吞吐吐的说。
“我,也给你打电话了?”夏李顿感难堪。
男人听后似乎有些不开心,眉头紧皱了一下,而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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