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还在慌忙地拢住在桌上滚动的银币的前台,掀开柜台旁边的帘子,走进了赌场。
她运气果然好,一进去就有个热闹看。
赌场人群的中央,瘦弱的男人抱着桌腿不肯离去,他面部抽搐着,血涌上脸,怒火似乎要透过他的脸皮,从眼里喷溅出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对手的白发青年只是带着愉悦的笑容点着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还要赌,我要借钱。”瘦弱男人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双脚在地上努力空蹬着,拉拽中衣服被撩起,皮肤在地上蹭出长长的血痕也仿若不觉。
“你借的钱榨干了你也还不回来,我们是开赌场的又不是做慈善的。”拖人的壮汉见多了这样死不悔改的赌徒,脸上神色也没动一下,就把拖进了赌场深处的暗房内。
他的声音很快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点血的污渍证明刚才这里有个人。这种千篇一律的戏码,简直连让人发笑都算不上,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出现的输光一切的苍蝇嗡嗡声罢了。
“还有谁要来吗。”他问。
“我。”她兴致勃勃地坐到桌前,“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