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雾蒙蒙的天,下了雨后又停了,云层有点亮,四周孤寂,他脑子一片空白,随后他强撑着站起身,厌恶是短暂的,他还是想试着活一活,跟过敏症再对抗一下。
他打了车,靠在店里的玻璃门上等待,一路辗转来到医院,中间各种难受他已经想不起来了,等医生将针插在他的血管里面,微凉的液体冲淡了他身体里的灼热之后,他才像是累极了一样,缓缓闭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皆是嘈杂的人声,脚步声,各种仪器碰撞的声音再耳边交织,南音以为他醒了,但是没有,似乎还在梦中。
眼前不知何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鼻尖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些混杂的,不知是什么药水的味道,太刺鼻了,南音想,令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