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羞于与他对话,仰着脖子咬着唇低吟,手抱着他的脑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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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吻辗转向上,亲了一下那微启的红唇,抵着她的额,嗓音沉到了底:“上次见你沐浴时,就已经想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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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那日,她冒雨寻找封瑜给的手串,被他拉回来,要求她用热水泡一泡,以免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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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他当时不经允许就踏进了浴堂,明面上赖她骂他,还装君子的闭上了眼,其实根本就是心里算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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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呸”一声,身子被热水泡得发软,被他一只手扶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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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张口欲骂之际,封铭就已经先替她发声:“是,我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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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否认过,他就是巴不得每时每刻黏在她身上,对她做尽各种坏事,把她涂满自己的气息,打上专属于他的印记,让她永远离不开他,永远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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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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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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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是一种疯狂的情绪,如潮水日日将他整个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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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抢了话头,宴碎一时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真如他所言,整日看书,怎么脑子那么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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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她不愿承认,她潜意识里不想再将其他难堪的形容词用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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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她总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人热烈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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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败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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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热烈的男人牵住她的手,缓缓伸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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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脸颊上那道被划破的伤口很浅,已经结痂落疤,封铭低头吻了吻那伤痕,“不弄妹妹,妹妹帮帮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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