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会午休,但从没有超过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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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场梦似乎就是她心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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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梦里的内容,她却一点儿也回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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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会遗忘自己做过的梦,她擦干眼泪之后,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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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她听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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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她的内心深处有很重要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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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到心脏常常做出本能反应,牵扯神经如撕裂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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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遗忘了这个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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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失忆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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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把自己人生的每一个时刻都细数出来,并没有哪一段时光是空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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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估摸着自己是被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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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临走前,教授还是向她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并告诉她可以随时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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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有些心烦意乱,胡乱应着,将名片塞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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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的咨询室出来,穿过一条街,她在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厅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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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名为“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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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它的名字,里面的装潢古典文艺,带着西方艺术的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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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主打咖啡,与它的名字相同——你是我的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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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搞文艺的都爱对自己最爱的人或是最重要人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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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算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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