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面色铁青,
“太学为天下经义之要输,儒生和阉人泾渭分明,你非要让朕受到非议吗?
皇子有皇子的书院,你将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送去做什么?是要逼着天下人看看,朕没给皇子安排学业,故意冷落了皇子吗?!”
这话太重了!
宛若天倾!
压得义妁和金乌兰都站不住了,义妁在心中暗道,
舒環此举确实不知要做何,难怪陛下生了这么大气,
阉人有阉人的地盘,便是后宫,儒生有儒生的地盘,便是太学,二者如陛下所言,泾渭分明,试想一下,要让儒生进了后宫,阉人急不急?反之是相同的道理。
更蠢的是,皇子自有宗正安排教育,三皇子太小,便没有为他排课,只是找了些教他听识的先生,每一个皇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怕是太子亦是如此,
舒環搞了一通,是何意?
岂不是变相的逼宫吗?
好似是在向外人告状,陛下冷落三皇子,不教他上课,我只能想办法让孩子来太学念书,
不管她心里是如何想的,旁人就是这么看的,
这舒環本来就故作聪明,她故意疏远我,正如我意,我想得果然没错,与这等人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有些事就是如此,看着不大,但带来的影响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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