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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制度走正路,不以别的敛财之法,就只有一条路,除非是找到如上林苑一般的稳定财源,能源源不断的供应资金,但若是真有这种地方,也早被开发出来了,哪能等到现在,让刘屈氂如此犯难,
眨眨眼,刘屈氂眼中现出迷茫,金日磾跪坐到他身边了,他都没注意到,
“臣请罪!”
金日磾上来就是请罪,应是为朝中一事,刘屈氂回过神来,低下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
望着这二位重臣,一忠一直,刘据倍感欣慰,
“大汉钱袋子,你们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朕离了你们哪个都不行,就是要两条腿才走得动
。”望向金日磾,笑问道,“你觉得朕朝中诸臣所言,是不是朕的意思?”
金日磾禀道:“微臣不敢揣测圣意,但无论是与不是,对臣而言都一样。”
“哦?怎么一样?你说说。”
“太上皇置水衡都尉,是因私废公之始,盐官铁官都是如此,臣在东宫,陛下就一直教导朕,要公私分明,大司农就是大司农,少府就是少府,岂能搅和在一起?
微臣时时谨记陛下教诲,断不敢望。”
说着意切,金日磾鼻子一酸。
“好,你要记得今日说得话,朕若真有一天错了,你也要坚持自己。”
“是,陛下。”
金日磾再忍不住,簌簌落泪,听到少府空匮时,金日磾如遭雷击,他比谁都清楚,陛下用在自己身上的钱几近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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