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索性问什么,答什么,
洛阳也属河南郡,因其是新的京城了,税粮各数便独立出来了,不和河南郡掺在一起说,
“洛阳与去年无异,独长安收成极差,老话说,年前雪,年后旱,长安和三辅年前遭了大雪灾,开年又是连着的大旱,乡间更是....”
丞相长史边通说到这,猛地一顿,自觉说错了话,
“乡间更是如何?”霍光寻着问下去。
“唉,乡间…乡间…乡间更是传言,陛下迁都,长安的龙脉也跟着陛下走了,长安这才遭了这么大的灾。”
霍光摇摇头,“还要与司农署说说,再传禀陛下,该免税免税,该支粮支粮,天象有异,与人事何干,尽人事而已。”
“是。”
边通抿紧嘴唇,再不敢多说了,千言千语,不如一默,霍光也在暗中瞧着边通,俩人共事这几年,一主一辅,配合极为默契,可现在一时间都摸不清对方想法了,霍光暗道,
“边通真不知此事?见他所言所行,非但不知陛下受刺,更不知齐地罢度田....”
“边长史,可知曲沃代翼?”
“霍相,知道。”
但凡是学过经学的,不会不知曲沃代翼一事,
讲的是晋国跨度七十余年,曲沃(小宗)攻伐翼(大宗)一事,晋国大宗只要新立一君,小宗不计代价就要弄死,最后搞得周王也没办法,承认了小宗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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