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问道:“馥壶死了,要如何与卓王孙交待?”
“交待什么?我是官,他是民,本官惩治犯法越人,还要和他交待吗?”赵越想了想,“馥壶身边还有个越人,他俩玩得不错,此时也在牢中,你快去审他,让他把药方的事吐了。”
“知道了。”
孔同点头应下。
孔同出了堂上,没急着先去西边的县牢,反而往县衙正门而去,远远就听到阿大的惨叫声和痛骂声,
“他妈的!给你脸了!本大爷你也敢咬!把你牙都打掉!看你咬不咬!”
其余府吏见阿大不出声了,上前忙着阻拦,
“老三,差不多行了,别把人给打死了。”
赵三杀红了眼,一把甩开劝和的府吏,怒道:“赵府君亲口要我往死里打!”
被甩开的府吏无奈让到一旁,
赵三只顾用脚跺阿大的脑袋,全然没察觉到,其余府吏都退到了一旁,一时间周围形成了一片空地,
有个眼尖的府吏看到了后面的孔同,面容急切,正要走过来说什么,孔同摇了摇头,把人制在原地,
“狗杂种!”
“敢咬老子?!”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
阿大早没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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