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热熏拂面,仍能感受到丝丝寒意,端起热肉汤,刘据喝了一大口,
毒杀刘据一事刚过去没几天,刘据还喝得如此不设防?其实,也不必小心翼翼,自从出了这事,卫子夫如疯了般,设了道道关卡,能端到刘据面前,翻来覆去也试了不少次毒了。
透过澄静的汤面,刘据看到小太监正瞧着桌案面,刘据不动声色放下热汤,
问道,
“你认字?”
小太监被吓得一激灵,“奴,奴婢只认得几个字。”
“来,”刘据将文书推到小太监面前,“你都认得几个字,给朕说说。”
小太监不晓事,远不如宫内活成人精的寺人,刘据要他认,他真就傻傻的认了,
“东,方,张,女....”小太监越说声音越小,这几个字一拼,正是来自海外的来信,是大汉第一等机密,闷雷拖了个极长的响尾,吓得小太监扑腾跪在地上,面白如纸,身子筛糠似得抖,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刘据视雷声如无物,平淡不惊,
“朕年少时请命父皇,要天下人认字,父皇许了还是太子的朕,唯独一事不许,不许宫内官奴识字,朕登极后,照着父皇的命就顺下来了,父皇说得极对,谁都能学字,唯独你们不能——来人。”
刘据声音不大,被闷雷震得,近在咫尺的小太监勉力提着耳朵方能听清,话音落下,卫伉铿锵走入宫内,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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