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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绞藤自动在应少安周围盘虬,在他的掌心,有一颗翠色的圆球,圆球中间涌动着丝丝樱色流光。
这一刻,沈牧亭懂了。
种子,应少安手里的圆球,是绞藤的种子。
我与它同生。这东西是他从娘胎带出来的,每个应家人的身体里都有一枚,每一个应家人的出生,伴随的便是娘亲的死亡。
幼时,应少安不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死亡,他是怪物,他一度以为自己是被诅咒的怪物。
十个月便必须学会自己吃饭、穿衣,他从小的生活便是暗无天日。
应家人啊,生来就是被诅咒的存在。
直到他们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之后,他们才能重见天日。
可应少安十岁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杀光应家人。
那一次,正是江瑾被抓来成为祭品那年,他给了江瑾一颗卵,放他离开。
身为应家最后一个人,他的地位在荙楚跟孖离北国都是崇高的,因为他的能力能增强他们的兵力,可增强兵力的同时,也是杀人。
应少安手里的鲜血已经汇聚成江,可这些都非他所想。
他不想要这样崇高的地位,他只想要一个自由,一个轻松自在的自由。
沈公子,你会愿意救我的。应少安回首看了一眼外面的江瑾,他被绞藤缠着,却没有被绞藤寄生,它们又更喜欢的东西沈牧亭。
绞藤争先恐后地朝沈牧亭涌过去,沈牧亭指尖凝聚着一道光,那光比剑还利,抬手一挥,绞藤尽数被灼烧,落在地上扭曲着。
怎么?用月烛溟来威胁我吗?沈牧亭脸上染血,那笑依旧风轻云淡,我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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