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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还是你们求着我送你家孙儿去河中的,如今出了事就怨上我了。”那男子亦是毫不相让的驳斥道。“焉有此等道理?!”
“安静!”
眼看着又要吵作一团,周清韵一拍惊堂木,沉声道:“本官问谁,谁方可回话,再敢多嘴,定不轻饶。”
“白李氏,你且将事情前因后果,详细道来。”
那老妇人强自调整了一下情绪,方才叙道:“好叫大人知道,这贼人半年前来吾家中,言其有门路送我孙去河伯水府修习道法,还收了吾百钱资费,民妇便让他将我孙儿从家中带走了。”
“可……可昨日,我却在灞水边上,看到了我家孙儿的尸体,其胸膛已被挖空,五脏俱失,已……已是死无全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