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真相！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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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记得……”凌然恍惚地抬头。四目相对，微微发怔的颜墨城对上了她平静得不正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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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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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氏族发愿祭神于山穹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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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吉日，选牺牲。请五巫，入灵山，日月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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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咸献舞。望以舞降神者也。神至。着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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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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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断断续续地念诵着。声音飘渺。随着她的声音，颜墨城的神情也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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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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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低吼吓了一跳，猛地住口。奇怪的是，当她不再念时，自己也觉得心中蓦地一松。如同虚脱般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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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颜墨城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似乎想要上前宽慰她，却又只是无力地坐下，揉着眉心：“抱歉，我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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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没事。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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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凌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时间在沉默中一点一点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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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不动声色地，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她很慌张。但是却又不是这么简单的情绪。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渐渐逸散。又很愤怒。好像被细且密集的蛛丝束缚黏住全身。无比烦躁。又完全被操控，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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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听到她的话以后颜墨城的神情。不然，她一定会无比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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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其他的吧。”她默默起身。把用完的碗筷放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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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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