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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捏造什么都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剔了剔牙齿,有些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掌管缉捕、监押的典史,柴县令开口道:“你手下那群饭桶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为啥还没抓到那小子?”
典史名叫刘文莱,此刻听到县老爷的询问,额头已经在冒冷汗了,当下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大人,我已经遣人追捕去了,不过那小子可能是收到什么风声跑了,怎么寻都寻不见……”
柴县令皱了皱眉,冷哼道:“出动这么多人手,结果连个六岁的孩子都抓不到,我看你还是趁早收拾东西滚蛋算了!”
刘文莱不敢顶嘴,只能眼神凶狠的盯着一群手下。
发了一通虚火之后,柴县令目光又回到了跪在地上的李大山身上,开口道:“既然非要死到临头才认栽,那本大人就满足你们!”
说着,他拍了拍手。
很快门口来了一大群衙吏,和他们一起被带上来的,还有一堆药草和一张画像。
柴县令指着药草和画像道:“这是从你们家收出来的药草,这是那反贼的画像,瞪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死的时候可别怪本官冤枉伱们!”
看着药草和画像,李大山感觉浑身一阵冰冷,如坠冰窟。
药草自不必多说,那是李长安留在家里的。
而那张画像,李大山赫然发现自己竟也有些眼熟,是那两個经常上门指点自己儿子修行的道士!
见他大惊失色,柴县令嗤笑一声,戏谑道:“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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