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杯满冰的柠檬红茶,另一只手抓了把纸扇猛猛摇。
他嫩生生坐在一个准备用来和水泥的水桶上,额头上几乎没什么汗。
好似坐的不是水桶,而是欧式小沙发。
上来搬运砖块的工人们总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这个陈老板太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