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安慰蒋鱼,盛安都是这句话。
她说得意味深长,但蒋鱼这个脑子,愣是一次都没多想。
蒋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盛安看着她,眼神期待。
蒋鱼咬牙切齿:“好,我吃,这个苦,我能吃。”
——金手指一直要捂住!
旁边,郝敬业推了推眼镜,有些无语:
“不就是学一学怎么种地吗?用得着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蒋鱼不敢对盛安发火,此时闻言,立刻有了发泄渠道。
她对着郝敬业咆哮:
“你特么是不知道种地有多少学问吧?!你是不是以为,种地只是将种子种下去?!
“我之前也这么以为,种地能有多难?
“但该死的,周院士那群人竟然说,很多科研植株很珍贵,需要特殊种植方式,每一种都不同,全要我记住!
“还有什么空间是实验田,我要学会对比那什么——”
郝敬业面无表情接话:“对比同一环境下不同粮种的生长情况,以及不同环境下相同粮种的生长情况,还有不同环境下不同粮种的生长情况,优胜劣汰,甚至人为干预,栽培出需要的植株。”
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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