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当初跳河闹得那样大,幸好是救回来了。
柳云清自去公堂等待,这会儿没开始还不用跪,但她仍是规规矩矩跪在堂下,不给人添半点儿麻烦,如此又给衙门的人添了不少好感。
程力奉命前去拿人,昨日已然捉了两个涉案的粗汉,再拿了那虞莲娘子,就可以开始审了。
约莫等了两刻钟,张大人带着两位同僚到了堂前,他居于首位,其余两位大人一个姓白,一个姓陈,分坐在其下左右。
边上支着两张小桌,桌后坐着一位推官,一位文书,这推官是专为诸位大人们梳理细节、推敲证据的。
柳云清正走着神儿,不知她临走前交代给云溪的事儿有没有办妥,谁道堂上突然敲了惊堂木,周围差役低喝:“威武——!”
周围霎时安静下来,柳云清吓了一跳,听得张大人叫她自报家门,柳云清将诉状呈上忙自保了家门。
无非是将先前哭诉的说辞才说一遍,张大人问。
“柳大娘子,你如何得知那幕后主使就是教坊司的虞莲?按你所言,那虞莲才不过十五,又是官妓贱籍,何干去招惹你柳家母女几人?”
这些诉状上已然明了,再问一遍不过是看看可有出入,也是叫周围的百姓明白案件的头尾。
“草民得知此人起先并非是因她雇凶杀人,而是这虞莲乃是我阿爹养在外的女子,此为家丑不足为外道也,草民阿娘尚不提其人,我等做子女的自缄口不言。”
“然她自有孕便霸道起来,在草民落水昏迷之时,阿爹不久失踪,她便抢占了我柳氏书坊两间,还当众羞辱我阿娘,我阿娘性软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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