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克鲁格上将的指挥部里,气氛凝重而压抑。
灯光昏黄,在墙壁上投下班驳的影子。
克鲁格坐在那张堆满文件的桌前,双眼布满血丝,长时间的指挥作战让他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中仍透着坚毅。
此时,他刚刚接到穆勒中将的伤亡报告,手中的咖啡杯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在桌面上留下了深褐色的圆形印记,就像这片土地上无法抹去的战争伤痕。
“报告上说,集团军直属炮兵损失了
37%的
150毫米榴弹炮,”副官站在一旁,声音低沉地汇报着,“不过,我们也让苏军近卫第
11坦克军付出了
89辆战车的代价。”
克鲁格紧握着报告,指甲几乎嵌入纸张,他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让后勤列车优先补充反坦克弹药。告诉各师医疗队,天亮前必须完成所有伤员后送。我们不能让士兵们白白牺牲,更不能让他们在伤痛中等待死亡。”
当第一缕阳光艰难地刺破硝烟弥漫的天空时,别列津纳河畔呈现出一片惨状。
曾经婀娜的柳树早已化作焦黑的残桩,仿佛被恶魔的利爪撕扯过。
河面上漂浮着被击毁的
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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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装甲车残骸,它们扭曲的金属外壳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油污在血色涟漪中泛着诡异的虹光,那是战争的残酷写照,也是生命消逝的无声挽歌。
德军工兵们在战壕里忙碌着,他们用缴获的苏军钢盔舀出战壕积水。
泥水混着血水,从钢盔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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