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此情无计可消除

sp;云歌见小妹一直站着，向她指了指自己刚坐过的地方，“皇后，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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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瞟了眼刘弗陵，笑着坐下。即使六岁那年加封皇后大礼时，他也没有坐到过她的身侧，这竟然是第一次她和他对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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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对云歌说：“我叫上官小妹，云姐姐可以叫我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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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向小妹点头笑了下，上官小妹心中有辨不清的滋味，只茫然地想，原来他除了清淡的表情，也是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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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想把站在榻侧的云歌拉坐到自己身侧，云歌挣着想躲开。一向顺她心意的刘弗陵这次却无论如何不肯顺着她，硬是不许她站在下首，非要她坐到自己身旁。一个拉，一个躲，两人都十分固执，拉扯间，云歌的身子歪歪扭扭地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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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较劲，云歌看到小妹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他们，顿觉不好意思，只能顺着刘弗陵的力道，坐到了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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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对小妹说：“你来得正好，今日你云姐姐下棋下输了，过会儿要下厨做菜。她的手艺，你吃过后，只怕就不会再想吃宫里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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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不满：“做菜就做菜，干吗说我输棋？都没有下完，胜负还难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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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看向棋盘，棋才刚到中盘，说输赢是有些过早，可从现在的棋局，推断起先的落子，可以看出黑子在好几处都故意露了破绽给白子，显然是想让白子赢，白子却因为心不够狠，总是错失良机。白子、黑子实力相差太远，的确不用再下，也知道最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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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看小妹低头盯着棋盘看，“看样子小妹的棋力不俗呢！从已落的棋子推断前面的落子格局比预测以后的落子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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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忙抬起头笑：“在宫里学过一些，不过用来消磨时光的，并不真懂。陛下，的确如云姐姐所言，这棋才到中盘，说输赢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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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侧头凝视着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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