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拟将生死作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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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听许平君说的话外有话，知道她碍于抹茶和富裕，很多话不能说，遂对抹茶和富裕吩咐：“抹茶，今晚的月色很好，不用你照路了，我看得清。我想和许姐姐单独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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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和富裕应了声“是”，静静退了下去，只远远跟着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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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君听云歌话说得如此直接，不禁有些担忧，“云歌，你这样说话，好吗？若让陛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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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笑吐舌头：“没事的。就是陵哥哥在这里，我们姐妹想单独说话，也可以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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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君呆呆看了会儿云歌，“云歌，你……你和孟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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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的笑一下暗淡了下来，“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姐姐，我们以后不要再提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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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歌，孟大哥虽然和霍小姐来往了一段日子，可是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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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一下捂住了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姐姐，我知道你和他是好朋友，可是你若再说他，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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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君无奈，只得说：“好了，我不说他了，我们说说你的‘陵哥哥’，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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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君本以为云歌会开心一点，却不料云歌依然是眉宇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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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挽着许平君的胳膊默默走了一段路，方说：“我也不想说他。我们讲点开心的事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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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君道：“云歌，你在长安城里除了我们再无亲人，你既叫我姐姐，那我就是你姐姐。皇宫是什么地方？你人在这里头，我就不担心吗？有时候夜深人静时，想到这些事情，想得心都慌。病已的事情、还有你……我都不明白，我们不是平平常常的老百姓吗？怎么就糊里糊涂全和皇家扯上了关系？真希望全是梦，一觉醒来，你还在做菜，我还在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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