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见娘扶在门框上摇摇欲坠,他和沈灵竹飞奔近前扶人进去。
但胡氏执拗的不动:“告诉我。”
“大伯母,一场误会而已。”沈灵竹看大哥满脸胀红手足无措,连忙把事简述一下。
胡氏咳了几声,抚着高隆的腹部闭目道:“我们已经山穷水尽到此境况了么?”
“娘,是我没用,二妹还会采些野菜野果,三妹亦能熬粥煮水,我却一无用处。”镇子太小,唯一一个书铺也用不着个不认识的少年抄书,他找不到别的挣钱法子。
沈先竺深感无力,托住娘沉重的身体往庙内草堆走。
沈灵竹扶着另一边,连忙劝慰:“哪有,大哥很能干。
前两日我和二姐发烧,没有你和大伯冒雨送我们就医,只怕好不了。
那会儿驴车陷在沟里,是大哥背着我跑十几里,才捡回条小命。”
说实话,当时在大雨滂沱中睁眼,发现自己被个陌生男的背着,她惊悚的一批。
但很快发现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穿成一个发烧的八岁女孩。
由原身残留的模糊记忆中得知,她和姐姐寄居京城为官的大伯家,忽然一天官差破门抄家,并令他们即刻离京返乡。
两百多里走下来,亲友赠的盘缠快用尽时又逢连雨天,一家大小躲雨歇在离家还有一百多里的破庙里。
当夜女孩和姐姐几乎同时烧的不醒人世,这家大伯父子连夜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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