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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师姐忘了还有个沈先竺,他连着翻开两个篮筐,都空空如也,第三个里面的小米干脆都洒着,“这群混蛋!”
“大哥,不过些许外物罢了。”师姐让车夫赶紧开动骡车。
拐出这条街后,她看看垂头丧气的两兄妹,再看看前头车上相对无言的两夫妻,不由摇头道:“都不饿吗?”
“饿,但是油盐和煮米的锅都没了,米面里也一堆土。
他们一定是倒在地上翻看的。”坛坛罐罐什么的,根本就没见放回来,连几只木碗都被刮一层,也就小铁锅和药锅完好无损。
俗话说破家值万贯,再置这些家当又是钱,沈灵竹并不愿意啃一天干粮回家。
正好大伯沈淮也心疼妻子和孩子们,带他们到县城老字号开个包厢,敞开吃一顿。
两个车夫他也没拉下,在大堂给点了菜。
薰排骨、灼河鲜、凉拌三丝、焖子肉,焦黄豆腐、骨渣丸、牛肉罩饼、炸酱面。
伙计上完菜送上果酒离开,沈灵竹再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好香。”
“那就多吃点。”沈淮给她夹一整个大丸子,小竹子人最小,却是出力最大最多。
他每每想起这孩子为换些米面,在集市上扯着嗓子吆喝时,心里就无比愧疚。
一盘总共四个丸子,她哪里会独享,转头就给大伯母放碗里。
胡氏与她一分为二,另一半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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