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或者一群人病了,那边大夫救得忙不过来,他这边的太医还清闲无事。现代人的三观或许无法与这个时代抗衡,但齐承明起码想潜移默化的影响他手下的这批人:
他不愿看到长途旅行的一路上死几个人,哪怕这是司空见惯的事。
所以,给他治!
“是。”碧菽直接低头应下,根本不问太医怎么也被劳动了,也不忧心忡忡的劝上两句。
齐承明心满意足的捧起碗,一口气把药喝了。
要说去就藩的好处,他现在就已经开始尝到甜头了——
这一天下来,空气中的氛围微妙感他是品的出来的。在所有人眼里,他最大,他说的话就是这群人的天,不会有人像在宫里那样明里暗里瞧不起他。就算是他的自己人,平时在宫里也是夹着尾巴,恭谨而低调的行事的。
现在大家都像是松了一根弦似的。
自由这种奢侈品啊……以后他就翻身当老大了。
“殿下,快压压苦味。”碧菽从旁边的小几上捡起那包甜甜的菊花糕,想赶紧伺候殿下喝完药吃一块,现在毕竟没有买蜜饯的条件。
“不用了。”齐承明却摆摆手,没有解释的意思。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甜苦辣混在一起的中药味一起涌进喉咙,他不觉得难喝,反而有些欢喜的半阖上眼睛。味觉当然没出问题,但他很喜欢闻草药的清淡苦味——喝药只会难受一会儿,染上的草药味却能让他回味许久。
这个癖好听起来太怪了,所以齐承明没对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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