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断这一切,不是应该的吗?”沈未白习惯了在规则里找空子,所以忍不住提出一种假设。
她不信,巫疆的先祖们,会给后人留下如此一条毫无生机的规矩。
难道,有一天巫疆不再适合生存,所有的族人都可以离开,唯独巫王不可以?
沈未白觉得,若是她本人,肯定会尝试挑战规则。
可相禹不是她,相娅也不是她,巫疆所有人更不允许巫王如此冒险的挑战规则。
“这样的事,用不着巫王亲自出马。”果然,相禹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这样的试探。
沈未白轻笑起来,“那么请问,既然用不着巫王亲自出马,你又有何解决的方案?”
“杀掉无相门中所有人。”相禹眸底浮现出戾气。
沈未白不说话了。
因为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他们的目的和相禹的目的完全不同。
他们所想要的是彻底的销毁尸傀大军,这是重中之重。而相禹他们,最大的目的是杜绝蛊术在中原继续传播,杀掉所有可能接触到蛊术的人,这是对盗取蛊术的人的惩罚。
至于能不能找到运尸蛊的母蛊,能不能消灭掉尸傀大军,对相禹他们来说,只能算是次要。
两者看似不冲突,但仔细一想,完全是两回事。
假设嬴槐真的有后手,在大战之际,将运尸蛊的母蛊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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