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轻笑。
归海卿云毫不在乎形象的靠在马车的软枕上,神情惬意的道:“你这马车可比我的舒服多了。何况,长路漫漫,我与你同乘一辆马车,还能说说话,解解闷,多好?”
沈未白笑道:“话虽如此,但原本我自己坐马车,会更加舒服。”
这话不假,归海卿云长脚长手的,刚过来就把星鸾和柳茹几道了外面。后面,归海卿云又让她们去了她的马车。
“你这人有时候说话,实在令人讨厌。”归海卿云戏谑的道。
沈未白挑了挑眉,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
“对了,再过一日,我们就能到达泰宁,到时候你有何打算?”归海卿云问。
他们是来吊唁齐国太子的,但沈未白只是白衣只身,她和风青暝的关系也还没有公诸于天下,并不适合出现在齐皇宫中。
“我在泰宁自有住处,你不必担心。”沈未白漫不经心的道。
突然,车厢被人轻敲了两下,沈未白掀开窗帘,星鸾将一个纸卷递了进来。
沈未白展开一看,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什么事?”归海卿云好奇的问。
沈未白缓缓的将纸条收起来,笑道:“只是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