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朝西城门而去,一头一尾,几乎贯穿了大半个泰宁城。
齐太子的棺椁从西城门而出时,宫中送葬队伍的最后一人,才走出了宫门。
沈未白藏身于西城门附近一家临街的茶馆中,此时,茶馆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到了街面上跪地为太子送行。
二楼虚掩的窗户里,沈未白身姿挺拔的站在阴影中,注视着外面的送葬队伍。
有些撒落的冥纸,被风卷上了二楼,落在了虚掩的窗棂上。
沈未白的视线落在上面,那冥纸微微动了几下,又被新来的风吹走,远离了容貌清绝精致的女子。
这时,皇孙坐的马车从窗下经过。
四柱马车上,里面的情形让人一览无余。
穿着孝衣的几岁孩童,神情带着懵懂无知,双眼泛红,双臂中紧抱着父亲的灵位牌,看上去可怜极了。
其实,若不是皇孙年龄太小,他身为太子唯一的儿子,理应步行送葬。
而在马车旁,风青暝穿着素衣,腰间同样绑着白色的布条,骑着一匹纯白的马匹,守护在风佑身旁。
在他经过沈未白所在的窗下时,似有所感的抬起头,望向了那扇虚掩的窗户。
其实,从他所在的位置看,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就莫名的觉得,沈未白就在里面看着他。
直到过了那扇窗,风青暝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神,再回眸时,他那双茶色的双眸,又重新变得清冷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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