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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炉烧起来,还能接根暖气管子通到屋里,往后冬天不用生煤炉,既免得煤气熏人,屋里也能暖和得穿单褂。
就是这么大的锅炉只供三间房,未免有点浪费,他忽然想起三亮家那冷如冰窖的小屋,或许能接根管子过去。
堂屋的灯亮着,桌上扣着个粗瓷大碗,旁边笸箩盖着屉布,鼓鼓囊囊的。
张学强掀开屉布,俩白面馒头暄得冒热气,掀开大碗,底下盘里竟卧着俩菜——大葱炒鸡蛋黄澄澄的,蒜爆羊肉泛着油光,都是实打实的硬菜。
他晚上在樊子君那儿吃了不少油煎饺子,此刻肚子并不饿,可心里像被灶膛的火烘着,暖融融的。
西厢房的窗帘动了下,一道影子在玻璃上晃了晃,又悄无声息缩了回去。
张学强勾了勾嘴角,端起盘子往自己屋走,这俩菜,正好当宵夜的酒肴。
里屋堆着半墙黄色瓦楞纸箱,都是今天收的金轮,还没来得及往仓库挪。
他洗了把脸,凉水激得脑子更清醒了,脱了鞋往床上一躺,意识沉进了那片神秘空间。
眼前的景象让他精神一振,白雾退了不少,原来仓库的院墙之外还露出不少空地,上次瞅见的那个建筑露出半截青砖山墙和一大片屋顶。
更远处还有几个屋顶的边角,甚至有一截柏油马路斜斜伸过来,路面上画着白花花的交通标线——横平竖直的应该就是原来仓库外面的马路,只可惜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又是个仓库?"他用意识扫过去,那建筑门窗还裹在雾里,只能看出是个规整的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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