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
男子轻飘飘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自去领罚。”
杜元脸色一白,竹影楼的惩罚可不紧紧是皮开肉绽那么简单,是一种牵扯灵魂极致的疼痛。
若是扛不住,便会死在刑罚台上。
“是。”杜元站起身来,腿都软了,差点摔倒,他往竹影楼地下一层而去。
门再次被关上,男子看向白星毓,“坐。”
白星毓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男子看她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叫沐渊。”
白星毓朝他点头,“白星毓。”
“我知道。”
白星毓:“......”
沐渊给她倒了一杯茶,“不知你这令牌是何人给的?”
“景唯风。”
既然景唯风拥有这枚令牌,说明他和这楼主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的。
沐渊心里虽然有底,但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有点惊讶。
毕竟这令牌他就只给了那一个人。
他听到白星毓说出那人名字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谁敢直呼帝尊名讳啊,这世上估计也就白星毓一个人了。
可是帝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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