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觉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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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来太医询问,方才明白那个孩子的离开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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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伤痛一个人背负,将自己压的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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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才上前将张太医领下去开药方,韩琛挥退守候着的一干人等,静静坐在她的身边,温声解释道:“阿沅,我的确知晓那荷包中含有麝香,但肖原在查出时就已经将里面的香料替换,你戴着对身体并无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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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你的放任才让她们害了我的孩子!无论这个荷包是否存有麝香,孩子没了就是没了,你如何做都是弥补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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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那绵软的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针细密地扎着,她说一个字针便扎一下,疼得他慢慢躬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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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她的手捧在嘴边,韩琛深深地埋下头:“阿沅,为了朝廷,我不得不这么做,你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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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朝廷?”宋梓婧自嘲一笑,这句话说的也没有错,他作为皇帝将前朝后宫维系得很好,可作为一个父亲,那便是罪孽深重。“所以皇上,我的父亲,中书令宋大人,也是为了朝廷而死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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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让卓严琦去查了,沈选安掩饰得太好,我没有办法。”韩琛痛苦地说,“但是阿沅,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出证据还宋正清白,将沈选安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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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婧抽出被握着的手,凄凉道:“人都死了,要死后清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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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韩琛多说,宋梓婧掀开了被褥起身下地,恭恭敬敬地跪匐在地,行了一个大礼,请求道:“臣妾‘蓄意’谋害贵妃腹中皇嗣,此等罪行不求皇上原谅,还请皇上降罪,将臣妾贬为庶人打入冷宫,臣妾愿永生为皇嗣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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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娟被这一番言行吓到,惊慌失措地跪地:“娘娘,您在说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