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清刀你受累了,可能看出什么?”
仵作想到自家县令大人最近一段时日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似尤为慎重,四处调查,仿佛有什么棘手案子,可最近又无人报命案,更无百姓失踪,他想不通有什么麻烦这般劳累大人。
没曾想,在这菩提院忽出了这样的人头凶案。
徐清刀瞥过这留着两撇小胡须的仵作,“只有头骨,尸体不在,此地周遭无血迹,可见非案发现场,是有人杀了人后将头骨单独转移至此。”
“好生奇怪。”
仵作:“是奇怪,若为毁尸灭迹,要么全埋,要么全烧毁,只把头骨放在这香炉中,太过猖狂疯癫,倒像是故意要让人发现似的。”
徐清刀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觉得麻烦——若是真凶故意挑衅官府,此人的凶性就不可估量了。
他回头问了那一对发现头骨的母子,两人还有些惊惶,但儿子还算沉稳,回答了他的询问。
“是闻到了烤肉味,我跟娘亲当时还觉得不可思议,后来人越来越多,都来这少,纸钱堆积多了,火又小,一时烧不快,我就寻了棍子往里面捅了捅,想在下面开个缝隙好燃一些,结果棍子一端就好像在底部木炭堆里捅到了什么....”
说到这,毕竟也只是少年人,面色都仿佛被抽血了,支支吾吾说:“我拔了那棍子,才发现它嵌入了....那头骨的窟窿眼....”
他都不知那时何物。
年轻人,莽撞得很,随手一抽。
于是,连棍子带头骨显现了,还冒着火星子跟飞烟,以及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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