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他们来处,想着这般古怪的案子,非胆大妄为之人不敢做,本地一向淳朴,突遭遇此案,莫非是外来人所为?
“可问诸位本家来自何处?”
这一问,絮娘跟护卫长都皱眉了,眼神交换过,正琢磨着如何回应。
姑娘身份隐秘,若未得上峰允许,必不能昭然人前,可若是不说,焉知这鲁莽的捕头会不会追根问底。
正为难时。
“徐捕头,我那住处偏远
但路径分明,并不荒凉隐晦,期间我这边的人若在深夜携人头到此,不管走哪条路,必然历经三院,既客居清院,藏经阁以及师傅们居住的静院,三个地方,人都不少,要全然不为人所知,恐怕很难——而且我瞧着头骨下面的伤口粗粝交错,非一刀利落之功,以我这边护卫身手,真要动手,一刀横过既可断首,不必这般反复劈砍,可见凶手只是一般人,且气力不大,动手也不利落,恐怕是初次行凶吧。而且从凶器判断,轻薄刀刃跟重器劈砍很容易分辨。”
徐清刀顺着娓娓言语的宋微辞目光,刚好看到仵作正大大咧咧握着头骨检查,骨茬处可见断口痕迹。
絮娘挑眉,而稚童也只是好奇看着。
仵作抬头了,“姑娘好眼力。”
这话算是承认了宋微辞的判断。
“据查验,头骨上的斑驳痕迹有烧干的皮肉跟附着的烙干血痂,可见当时携带头颅转移到此时,头颅还在流血,路上却无多少血迹,可能昨夜暴雨,雨水洗掉了血迹,或者有包裹藏匿。”
“这头骨后脑勺有击打裂口,显是钝器从后重击,这样的骨裂程度,基本不可能活下来,那斩首之事乃是死后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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