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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还真是这样的脾性。
姑娘好强,若是看到什么书中不明白的,是断断不肯罢休的,便是海外黄毛怪们传进来的那些算学,她也不吝探索。
刚刚这么干脆回来,确实奇怪。
“谈不上门道,就是觉得他们再怎么查,也查不出凶手。”
“即便我提及那些,他们也查不出。”
絮娘两人皆吃惊。
宋微辞趴伏在南瓜枕上,软绵绵道:“那头骨被藏在木柴中不假,若是若夜添加的木柴,湿木头点燃会冒湿热白烟,黑夜白烟,不说太显眼,就是熏于头骨也会夹带灰烬,混着血肉,肯定会贴着头骨内部难以剥离,但今日看那仵作摆弄,头骨内并无这样的痕迹,可见新添的木柴其实并非湿柴。”
稚春:“啊,这是何意?那人把木柴保护好好的?”
絮娘:“笨蛋,那么大的香炉鼎,添柴非少数,不然难以满足一夜燃炭,且昨夜那么大的雨,又要带人头又要带那么多木柴,还要走在泥泞山路中,还不留下许多沉重脚印,岂是容易的?”
稚春更迷茫了。
宋微辞莞尔,手指揉了揉她被敲的小脑瓜,继续道:“也许可以猜测那人用的不仅是干柴,而且转移头骨之时,并未下雨。”
“所以没有留下下雨天淤泥地中的脚印。”
絮娘虽然刚刚有点懂宋微辞的意思,却也不敢真做此推测,此时脱口而出,“姑娘您的意思是头骨转移之时并非在昨夜,而是在前夜?前夜确实没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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