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所见所闻,他又多心猜疑:“今日的案子会不会也有关系?总觉得事出突然,也太过诡谲,骊山这么多年来素来太平,若有波澜,也多被那位有点门道的胖县令给解决了,但多是基于当地人情世故利益的凶杀,并未涉及姑娘——这次,这凶手如此残忍杀死一个普普通通的布衣行老板娘,若是私仇,又能是什么人物?却故意弄大动静,导致菩提院民声沸腾,这才是诡异之处。”
“事出反常,是否为对方声东击西?”
普通老百姓觉得如何了不得的当地富商老板娘在他们眼里也不算什么人物。
这样的死亡事件不值当太费心,但若是声东击西,那就得留意了。
絮娘:“我看今日清院那些人有凑近的意思,虽然早就查清了他们的来历,有名有姓,但难保有替换掉的,也可能是一开始就是精心培育的暗人,索性若有拜访,不论什么理由,一概以姑娘被这个凶案吓到,身体有恙回绝了。”
两人商量好后,絮娘上了楼,瞧见宋微辞正在看书,睡袍宽松,青丝披肩。
烛光明朗。
但絮娘还是多点了烛台,怕不够明亮,伤眼。
按习惯,姑娘这个时辰是肯定不睡的。
“姑娘又在看悬疑小传?”
宋微辞本看得专心,但敏锐,人一上楼就知道了,放下书,婉声道:“宋阎公为一方太宰,执掌凤阁,历经三朝,对查案诡谲之事洞察如明火,他经手的案子,我这辈子怕是都看不完了。”
“尤其是我朝文学鼎盛,有才之人不计其数,那些文人别的不好说,编书之能实在厉害,每年都有好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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