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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宋微辞的“诈语”,仵作一样反应过来,但让徐清刀留意的是这人没有反驳或者挑剔的意思,表情有点隐晦,甚至暗示他看尸体。
徐清刀顺着这人手中的器具所指查看女尸。
此地不宜细验,但从那薄刃别开的衣领,可以瞧见血手印。
粗短。
徐清刀辨认了下,确实是老陈的手指印记,因为骨节粗da,比一般人明显一些。
这不是更说明人是他杀的?
不不不,如果没有宋微辞诈一下,当前所有证据都能让徐清刀认为此案差不离可以尘埃落定了,但现在不一样了。
一旦有了疑心,再细看,徐清刀低声道:“这么乱?”
仵作:“对,血手印太乱了,还乱在内里衣襟,但非侵犯,她身上并无被男子欺辱的痕迹,埋尸之人更像是一种无措的处置,心慌意乱搬运加埋尸。但那会,外衣已经不见或者已被褪下包裹头颅,所以血手印在里衣上,我不理解一方面要埋尸隐藏——他埋得很深,锄头挖的深度你也能瞧见,可见他是不想让此事暴露的。偏人头又那样处置,便是我们以前随着大人办过的那些案子,心性癫狂之人,也没这么跟自己为难吧,这类人,更喜欢为难别人。”
畜生会伤自己吗?
不会,只想着伤人,癫狂乱咬。
而且自己处境越危险,越癫狂。
少见这么悖逆行为跟心智的。
所以仵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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