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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刀跟仵作正变脸,问他力气那么大,若是暴怒捶人,如何能....
“我没用大力气,小小一下,她就倒下了。”
宋微辞知道就这个理由,也算是解释了查案中的疑难,毕竟杀人手法有时候真的看当事人主观所想。
他说怎么杀,只要尸体或者证据上没有绝对背冲的逆证,在堂审时很难推翻。
“父亲,父亲他见我可怜,从小收留我在山中活,一直教我不伤人,是我,是我不堪为人。”
他低下头,闭上眼。
“是我,害了他。”
“他是为我顶罪。”
一段话,断断续续,但表态很明确。
定了。
仵作内心复杂,表情沉郁,他知道这个案子基本锁死在这俩“父子”身上。
就如刘家人此时叫喊
,不是父就是子,不管有没有血缘,这两人总有杀人凶手跟埋尸帮凶,都得抓起来,何必再拖延。
确实。
徐清刀知道大势所趋,不得不准备暂时....
宋微辞忽开口:“在哪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