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夜深,不管是县衙缉凶,还是歹人行刺,还是县令大人的背后身份,被刺杀的隐秘,还是宋微辞的身世,或者是莫名来客曹公子的深浅,这些都不至于在冷飕飕的院落摊开来讲。
职权上,歹人都被诛杀或者拿下,能现场处置所有的也只有这位县令大人了。
笑呵呵让人带走入狱,再做打算。
但有一人被带走时忽看向宋微辞,问了一个问题。
“宋姑娘,我与他计划之时,其实都没盘算到你会介入这么深,也因为你的介入,我与他不得不随机调整策略,原本按照计划还需要两三天才会布置完成,今日这般已算是匆忙了,时也命也。”
“但我很好奇,您今天捏的那只纸鹤烧给了那个孩子。”
“只因为觉得他最无辜吗?”
他有恨,但无悔,只是介意,介意自己会被审判。
宋微辞这样一个主导了案情调查让他满盘皆输的局外人,在他看来是有资格审判他的。
这让他有点怅然跟不甘。
孩子,那个孩子,可能是他最恨的。
可偏偏这世人都能以此来降罪于他。
谁料宋微辞未曾拿孩子无辜来苛责他,看了他一眼,“不,是烧给你的。”
觉得孩子无辜,那是她自己的事。
跟这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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