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岫白不置可否,“行军打仗总要对这类地形路径有所判断,否则都不知要害死多少人,天赋不佳,也是勤学磨砺了很久,军师前辈教授许多。”
宋阎本:“那也算跟我们祖孙二人天然默契了。”
宋微辞没在意这个,低头看着地图,手指也点在了图纸上,“其实这块地也不少小了,又是在东洲跟崂山码头之间的密林之中,水陆隔离,不好寻找,但不管他们最后被藏在这块区域哪个地方,遇害之地总归很难勘察——因为出事了似乎大多是商贾?商贾少有一个人独行的,比如以郝山丁为例,他就带了三个人,加上他自己都四个了,四个成年男子,要在什么地方才能被无声无息制服且活着带走?”
曹岫白:“下药?这些驿站有没有问题?从这戏人看来,他们似乎很擅长蛰伏在客栈驿站这些地方用些阴诡手段,他们自己能被下蛊,那些商贾亦然,被下蛊后,威逼控制,可否?”
宋阎本思虑了下,否决了这种可能性。
“商贾之人走南闯北,也是有见识跟胆气的,别小看他们,就如刘昭安,他就蛮厉害,如果告知给他们下了蛊,是不是要先让这些人确定自己真的中蛊了?是不是得催发蛊毒让这些人觉得痛苦,才会听话?可这种蛊一催发,人直接暴毙,怎能起到威胁效果?不过,若是他们还有其他蛊种,那就两说。”
“再有,这么多人遇害,连一个反抗且闹出动静留下痕迹的都没有,如此一致,不曾纰漏,这很难在人数众多鱼龙混杂的驿站做到。”
“我猜测....他们真正的遇害的地方是另一个。”
宋微辞:“船。”
宋阎本推开窗,看着外面码头涛涛河水。
“明日渡船来,我等都得坐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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