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聿,二人脸上已经浮了一层薄汗,眼见陈霂要去扯自己胸前的衣服,元南聿顿时紧张起来,紧紧地抓住了陈霂到处作乱的手。
陈霂不解:“怎么了?”
“你不能这样,付大人的营帐离这里不远,这种事……如果让外臣知道了,只会对君主的圣誉有损。”
陈霂柔声道:“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在乎这些。”
“可我在乎!”元南聿猛地推开陈霂,僵直地坐起了身子,神情因痛苦而显得狰狞。
这半年多来,元南聿身在大同,白日里埋首于军政要务还不觉什么。可到了晚上,独自一人躺在塌上总是想起陈霂。
陈霂的不可相信他是知道的。
这个男人为了复仇,为了御极天下可谓是不择手段,连自己的手足兄弟都能残害,且他还设计陷害过燕思空,如今又与封野分庭抗礼,势同水火,自己又是封野的右都督,实在不该与陈霂再多纠缠。
时至今日,他还是能经常梦见自己被囚禁在陈霂的军帐里,被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他本是恨着陈霂的,恨他给自己的羞辱,更恨他将自己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可后来再见到陈霂,自己依然被这个人嘲弄逼迫,却偶然得见的这个男人脆弱的内心,那些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对自己的依赖,以及狂妄又霸道的占有欲。
临行前一晚,抱着自己说着喜欢,甚至用哀求的语气求自己留下。
他的心全乱了,他恨陈霂,更恨自己的软弱。
陈霂眯起眼睛,拨过元南聿垂至胸前的长发,看着他脸上复杂的表情,试图安抚着将眼前之人揽进怀里,却依旧被拒绝。
“陈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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