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聿点了点头。
孙末接着叹道:“将军一年才入京一次,何不在京多陪伴陛下几日,您不知道陛下这多半年……”
“陈霂如何,与我何干?!”元南聿并非忍不住脾气,只是想起他那日所为,心头烦乱。
他心里不痛快,手里隐隐攥紧了拳头,额上青筋暴突。
孙末看了他一眼,见他目露凶光,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敢再多言,告辞后带着众人回宫复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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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南聿在府里住了几日,倒是比北苑里呆的那几日自在许多。
府里的下人伺候的殷勤备至,三餐吃的也都是珍馐美味,即便如此,元南聿却忍不住总想发火,吃东西也跟嚼蜡一样。
陈霂一日不召见,便一日不能离京,这和软禁有何分别?
又过了几日,元南聿犹豫着让曹奭送信去大同商量对策,却等来了陈霂让他伴驾景山秋狝的圣旨。
黎明时分,天刚蒙蒙亮,秋风中透着逼人的寒意。
元南聿一早就到了景山,参与秋狝的王公亲贵也都已经在自己的营帐内整装完毕,他们各自带着弓箭、猎犬、侍卫和马匹,都等着在这次狩猎中大显身手。
众人等待片刻,见陈霂身后跟了浩浩荡荡一众亲信随从自大帐里走了出来。
陈霂已经有些时日没见元南聿了,见他今日身着一副银色铠甲,里面也换上了套素色的云纹骑装,将浓黑的长发高高束起,他生的本就俊美,这身装扮更显得长身玉立,潇洒不凡。
陈霂目不转睛地看了元南聿半晌,眼神交错间,上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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