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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湿冷,寒气侵体,众人在泥泞的山路上前行了数日,许多士卒都染上了风寒,莫说是人,就连战马都受不住,倒下了几匹。眼见行军的速度越来越慢,延误战机不说,他们带的口粮也要不够来回二十日之用。
钱非同急得没法儿,心想:“此次即便到了鹤渡岭,这师老兵疲,又如何打得了仗?”
不等元南聿找他,钱非同先耐不住性子,直接去了元南聿帐内。
二人相见,元南聿未发一语,钱非同先说了半天,最后跌足长叹道:“唉,天不佑我大晟啊!”
元南聿淡道:“钱将军此时哀叹也是徒劳,改道是不可能的,也不可盼着上天庇佑了,我倒是有个办法,还请钱将军参详。”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分兵!”
“分兵?!”钱非同惊道,“这两万兵马,如何分法儿?”
“你点三千精兵给我,然后配足战马,要人携两马,一马为副,然后配足粮草,我带着他们昼夜兼行,方可在限定之日到达鹤渡岭。”
钱非同道:“你们不过三千人,纵然能平安抵达,面对赵昶数万败军,怕也难有大作为。”
“那依钱将军之意,可还有更好的办法?”
钱非同是陈霂还是楚王时,最早归附的一批旧臣,他对陈霂忠心无二,但作为统帅,此人性情过于谨慎保守,到底难成大事,元南聿心中已嫌他窝囊了数次。
钱非同若有良策,岂会向元南聿问计,他无奈之下说道:“若你执意如此,遑论对错,我们便试试吧。”
元南聿道:“大约两日之后,天便能放晴,你们也该出了这山谷,我带兵先到,乃是将自身置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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